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们的相处都很愉快。

沈羡承几乎要认定,江叙知会死那是一场痛苦到令人窒息的噩梦,平静的生活一直维持到这周六的早晨。

江叙知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活在梦里,他一睁开双眼,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了幸福的笑容。

但这笑容没有维持三秒钟,胃里突然袭来一阵灭顶的绞痛,他瞬间咬住了嘴唇,冷汗如雨一般,疯狂的往外冒!

糟了!

江叙知抓紧了被单,艰难的打开床头柜,拿出药瓶,颤抖着手倒出两粒药片,他直接把干药片塞进嘴里。

但是发苦的药刚进入胃里,就被刺激的吐了出来,他难受的趴在床边干呕了半天,那种要命的绞痛,才渐渐平息下来。

这几乎要了江叙知半天命,他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隐约听到敲门声,江叙知还以为这是梦里。

但是沈羡承的脸冷不丁的闯进他的脑海里,江叙知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来!

想要大声回应一句,但说出口的声音,却干涩虚弱:“我马上出来。”

虽然白天两人经常在一起,但到了晚上,他们都是分开睡的。

江叙知快速下床,又倒了两片药放进掌心里,旋即趿拉着拖鞋进盥洗室。

他将药片放进嘴里,又一捧自来水直接喝了送药,水温温热,不刺激肠胃。

江叙知迅速洗漱,急急忙忙的换上运动服去开门。

开门的那一刹那,江叙知脸上扬起轻快的笑容,他正要跟沈羡承打招呼,却看到沈羡承表情怔了一下。

江叙知亲昵的要扑进他怀里,但沈羡承猛然后退一步,江叙知愣了一下,他停下来,眨巴了一下眼睛:“沈羡承?”

沈羡承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