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我也是说看电影听听歌剧啊,您想我想什么呢?”
真特么的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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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陆语开车送陈斯年回金陵台。好奇多问了句:“你跟我爸说什么了?他老人家又把脸拉下来了。”
陈斯年笑,直勾勾地盯着陆语看:“没什么啊。”
“你别这么盯着我,怪渗人的。”陆语打了个哆嗦。
“哦。”嘴巴答应得快,脑袋却动都没动。
看得陆语浑身不自在,强撑着,好不容易把这尊佛送到了家。
“那你早点休息,我明早来接你,直接去婚礼现场。”她语速特别快,还没说完,就赶着伸手开车门。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
陈斯年已经从后面绕了过来,贴在她的后背上:“你跑什么?”
“我,我跑什么?”
他哼笑:“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么啊?我真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斯年的两只手从她的后腰抱进去:“你不懂,那我教教你。”
说着,张嘴含住陆语的耳朵瓣儿。
气息已经乱掉了,齁沉齁沉的:“陆语,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二十七岁的男人。再憋下去,我可能就要生病了。”
他的声音魅惑,撩起陆语心口的火:“不行啊,我今晚得回去...呜呜呜——”
他从后面亲过来,一会又离开:“不回去行不行。”
说着,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已经解开她胸前的第一个纽扣。
“不行。”陆语努力克制住自己,“爸爸妈妈还在家等我呢。”
陈斯年:“......”
他埋在陆语的颈肩,深吸了口气:“好吧。”
两只手又把那颗纽扣给扣了回去:“路上小心,到了给我电话。”
“嗯,好。”陆语坐上车,没敢多看陈斯年半眼。再多看半眼,她就不行了。
目送她去了小区门,陈斯年才拎着衣服上楼。
从冰箱里翻了瓶水,也不管是哪年哪月的,浇了自己满头。
才把那股火给压下去。
安安静静回房间,将礼服挂起来,以免明天上身有褶皱。
又换了床新的被单,准备去浴室洗澡。
房门突然“咔”一声开了。
只见陆语满头大汗,喘着气,光脚倚在门框上:“现在不走,还来不来得及?”
*
陆语紧张到已经忘了该有情绪,她明白自己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手脚僵硬,搂着陈斯年的时候,像提线的木偶,碰到这个啊吓一跳,碰到那个又嗯~一声,害羞地抽回来。
这方面,男人自带天赋。
即使彼此都是零经验,但男人的本能,会去引领女人。
陈斯年压着她:“别怕。”
他的声音已经有情.欲。
怎么可能不怕,陆语有点颤,又不愿在这方面示弱,让陈斯年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