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甜看着门下的光,叹了一声。
……虽然知道不过是常规胃痛罢了,但她就是很担心。
十一点。
冷甜正准备睡觉,楼下突然传来吸气声。
像是有什么人难以忍耐疼痛,虽然尽力被压制着,但还是断断续续地传了上来。
冷甜想也没想就跑下了楼。
她直接走进傅斯良的房间,他正坐在桌子前,手捂着胃部,浅浅地抽气,他的额头上一片汗水,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明显。
她连忙拍他:“傅斯良。”
傅斯良抬头看她,声音有些艰难:“……帮我拿杯开水,在客厅。”
……痛得无法站起来吗?
冷甜咬咬唇,急忙来到客厅给他烧了水,又替他冲好药,把杯子端到他手边。
他勉强喝了下去。
冷甜急得直咬唇,她拿出刚刚准备好的暖宝宝贴在他胃部的衣服上:
“疼成这样都不说话。傅斯良,你气死我算了!”
那一瞬他愣住。
冷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急得眉头直皱快要跺脚。傅斯良的目光深邃恍惚。
许久,他才恢复平静,浅浅笑了一声:
“谁能气死你?能降住你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冷甜不想多说话,直接掀开他的床罩,语气不由分说,“你上床,等药消化后就躺下睡觉,这么晚就不要工作了。”
傅斯良的眸子被灯光映着,氤氲着暖黄色。
他轻声说:“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