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淡淡道:“祁际,我俩现在应该保持好距离吧。”

“聊几句吧。”祁际挤进了卧室坐到了盛南弦的床上。

“聊什么?”盛南弦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拿起干毛巾擦头发。

“你的那些不适的症状突然消失了,这几顿饭我发现你吃的多了,也不犯恶心想吐了。”祁际拿过毛巾帮盛南弦擦头发:“你昨天晕倒医院给你查的检查单子呢,拿来给我看看,总不能你说没事我就放心了吧。”

“给我妈拿去了,没在我这里。”盛南弦前几年的演技都用在了此刻,他和祁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第一次撒谎骗他,还真有点心虚,不过他很快想到了重点:“医生说我最近有点营养不良,又被刺激到了,所以才晕倒了,你也不想想我他妈的是因为谁才晕过去的。”

祁际摸了摸鼻子,掩饰性的干咳了两声:“我的错,我也不知道谁他妈闲的,把这事报道出来。但是你昨天没有让医生仔细检查一下吗?你的易感期为什么没有来?按你以前的规律,不可能不来的啊,我还是担心你,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盛南弦又开始扯谎了:“医生说了,易感期也会紊乱了,就像大姨妈一样,所以你别惦记着我易感期任由你胡作非为了。”

祁际说:“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我要是想胡作非为,还要等你易感期吗?什么时候都能办了你。”

“我警告你,可不许你胡来。”盛南弦警告道。

“我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除非老婆点头,要不然不会碰你的,顶多抱抱亲亲。”祁际笑道。

“你出去吧,早点睡觉吧。”盛南弦伸手要去拉祁际,结果被祁际反手一拉,直接按在了床上:“祁际!你刚刚说过不碰我......唔。”

祁际咬着盛南弦柔软的嘴唇,深情又急切的吻了他一通,浓郁的信息素散开来,祁际情不自禁的把手探进盛南弦的睡袍里,刚握到心上人的那截窄腰,就被盛南弦抓住了。

“祁际,我还没有消气。”盛南弦挣开祁际的大手,起身坐在床边,指着卧室的门:“回去睡觉吧,我真的困了。”

“老婆。”祁际试图留下来睡觉。

“别叫。”盛南弦只比祁际稍微矮那么一点,他伸手戳了戳祁际后颈的腺体:“信息素虽然不影响,但是这里的结痂刚掉,在你没有长好之前,想都不要想。”

“可是难受啊。”祁际撒娇。

“不行就是不行。”盛南弦推着他往外走:“你要是再胡来,我就改大门密码。”

“好吧。”祁际还想说什么,房间门就啪的一下关上了,他叹了声气,想想盛南弦众多不正常的反应,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