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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犀利。

钱盼盼呼吸微窒,依旧站在梳妆台那儿,微微低着头,但眼睛却往上翻,露出眼白似在瞪着白衣静。

那样子又神经质又怪异,连白衣静都在看见的瞬间惊了一下。

但下一秒涌上心头的便是怒气。

“你那是什么表情?”白衣静声音微微提高,看着从头到脚都穿着自己衣服的钱盼盼,越发气怒的开口,“不算你身上穿的,四个包,二十几年衣服,还有七八条丝巾,和我不常用的首饰。”

“道歉?”白衣静顿了顿,讥讽反问。盯着钱盼盼,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背后的门开口,“那我现在开门,我们两人下去,你面对下面的宾客再给我说一次?”

这话立刻让钱盼盼一惊,紧跟着就连之前盯着白衣静的神色,也重新收了起来。

她满脸惊慌的看着白衣静,连连摆手放低身段哀求,“衣静……”

但很显然这副哀求的模样,只让白衣静生出更多恶劣的快意,甚至立刻得寸进尺的看着钱盼盼,又笑得不屑的开口,“我以前只当你下|贱,没想到……你还是个贼。”

白衣静像性子恶劣的猫,玩弄被逼到墙角的老鼠一般,顿了顿又说,“你说……要是世耀知道了这件事,你会不会被王家赶出去呢?”

这就是钱盼盼最害怕的事。

她好不容易才攀上王世耀,用尽手段才有了名分。

最可怕的是她现在有瘾,要是被王家赶出去了,那她以后要怎么办?!

所以白衣静这话刚出口,立刻想到这点的钱盼盼“噗通!”一声便跪下,一面哀求连声说着“衣静、衣静不要啊”,一面跪行到白衣静面前。

跪在她面前低声下四的哀求,“衣静,求求你不要说,我……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给留一条活路吧衣静……”

昨天钱盼盼就偷偷出去找过孙世二,想从他那儿再拿点儿东西,她原本就有赌|瘾,好不容易进了王家戒得差不多了,却又被孙世二哄骗着有了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