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站在四人前方,犹如高贵的女皇一般,

俯瞰着嬴子夜。

"院长大人!"

周长生四人躬身喊道。

"嗯,这小子不愧是我天武学院的弟子,很不错,你的剑法和实力都非常的不错。"

"你的天赋不低,只是修炼时间有限,才会导致境界不算强大,我现在给你安排一些事情,让你能够快速提升实力。"

赤红说道:"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

嬴子夜点头说道。

他到现在还不懂,为何赤红会忽然将自己叫到此处,还让四大副院长坐镇。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一道尖叫声从他的耳畔响起。

“嬴子夜,你究竟是谁?把你的身份说出来!”

这道声音如同洪水猛兽般,强行冲入嬴子夜的大脑。

他双瞳骤缩,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痛难忍,几乎昏厥过去。

周长生等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震惊。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

"说出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其他势力派来天武学院的奸细!"

赤红表情阴冷,语气森寒的喝斥道。

嬴子夜浑身颤栗,他的双瞳逐渐涣散,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画面......

从大秦开始,过往的画面如同流水一般,缓缓的出现在他的心里。

"轰隆!"

他的灵魂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瞬间溃散!

他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快要消失殆尽!

此刻,几乎就是他整个人最为虚弱的时期,身上的气势即将油尽灯枯。

“小子,抗住啊!”

苟神在嬴子夜的脑海之中狂吼,他生怕对方把自己的底细全部都抖落出来。要是说出真相,那两个人都得完蛋!

"说,你到底是谁!"

赤红脸上满是怒容。

“我……我是嬴子夜!”

“我是火域的嬴子夜,我来自……来自云月城林家,我的义父是林修行……”

说完这番话,嬴子夜似乎失去了全部精力,双眼一黑,直接栽倒在地,陷入昏迷之中。

"这小子昏过去了,他没事吧?"

雷天明看到嬴子夜当场昏迷,内心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心疼。

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他爱徒的如意郎君。

如今嬴子夜因为神魂不支而晕倒,日后他的爱徒要是发问,雷天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大……

“看来他没对我们说谎……”

周长生看着昏迷倒地的嬴子夜,目光深沉。

他对于嬴子夜之前的那番说辞还心存怀疑,所以他才特地让院长大人出手,查查这小子的底细。

结果......

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嗯?"

赤红眉头微微一跳。

"他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返虚后期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突破到大乘,如此修炼速度,简直不可思议!"

"这小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竟然如此恐怖!"

赤红的眉头微皱,眼眸中满是凝重。

她之前知道嬴子夜不过是刚刚返虚后期,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的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返虚后期巅峰,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就大乘!

这种修行速度,骇人惊闻!

"院长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他?"

雷天明问道。

"既然他身份没问题的话,那就将他当成下一任院长来进行培养。真是没想到,我们天武学院这一届竟然能够招到这种怪才……"

实际上天武学院比武大会开启之日,赤红就已经回归了学院,只不过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而已。

她不主动露面,又有谁能够发现得了她的行踪了?

当她看到嬴子夜所施展的剑之领域以及身怀百条法则之时,她就已经被嬴子夜所表现出的绝世天赋给惊呆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年在这个境界的实力,竟然还比不上对方!

而且,对方还有一颗纯粹的修行之心!

赤红之前不知晓嬴子夜的身份,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

如今得知了一切,她只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至于嬴子夜说的是不是真话,赤红压根就没有考虑过。

一个返虚,能够抵挡得住她的威慑力进行说谎吗?

不可能!

要真是嬴子夜一人,他的确抵挡不住。

可是在苟神的帮助下,嬴子夜扛住了。

"这小子,真是太逆天了!"

赤红暗暗说道。

"院长大人,这小子的实力还是太低了!如今他已经达到了返虚后期巅峰,若是能够得到一定机缘,未来或许能够踏入散仙大门!"

周长生感叹道。

"散仙吗?"

赤红喃喃自语,目光闪烁不止。

"长生,你现在还没有成为剑仙,所以有很多的东西你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他未来必定会成为剑仙,而且实力很有可能在我之上!"

赤红看向周长生,缓缓说道。

周长生闻言,面色大变。

他们的院长大人,那可是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存在。

如今,他听到院长大人亲口承认,内心更加惊讶了。

"这小子,还只是返虚,就有如此潜力,假以时日,登上仙台岂不是板上钉钉?"

周长生目光闪烁,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嬴子夜,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一生痴心于剑,如今算是窥到了仙门,但始终没有踏入。

而嬴子夜,现在就已经被认定为必定会成为剑仙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好了,这小子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天武学院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人能够教得了他什么了……"

赤红看着嬴子夜,颇为认真的说道。

在四大副院长复杂的目光之下,赤红直接带着嬴子夜离去……

赤红走后,四人站在原地良久,无一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