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们平常不会接过路边别人给我们的花一样,我们清楚里面的套路,所以比起欣然,我们会警惕。所以你举这个例子是?”我倾向他的方向,在倾听高山大辉的话。

高山大辉说道:“你知道我清楚这些心理学上放松他人警惕的套路,但是你还是很做作地做给我看了。”

“是的。”我笑道,“毕竟,就算清楚套路,人还是人。就像人喜欢漂亮话,哪怕知道这是假的,也会受用一样。”

我知道怎么解除别人的警惕心,跟别说这个人可能是“我”。

我知道我的性格,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

“另外,避而不谈证明你对我刚才的话表示回避吗?”我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对话。我有个神奇的想法,需要你告诉我,对不对?你是不是我?”

“如果我说不是的话,你也会相信吗?”

“我带了蛋糕。”我看向高山大辉,说道,“我可以用你的唾液去检测。你知道我可以用其他很多的手段,但是我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你?”

“如果你在试图换个话题,这句问话的时机错了,应该发生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你应该还要露出相应的表情才对。”

高山大辉抬起双掌。

这是典型的投降姿势。

当然这里面表示投降的心理占有多少,是另外一件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