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过程中,爸爸一句话也没有,反倒是我情绪汹涌,心神不宁。坐到车上,我我爸放儿童座椅上,他,这件和我没关系……后面的话到现为止仍想不起来。只记他的声音响起来,我便开始落泪。

墓碑上是我的弟弟楚屿,比我小一岁,是我爸我妈唯一的孩子。

……

间线仿佛回到现。

一个黑发浅瞳的女人也走进我的梦里面。她站我的病床边上轻笑,充满轻蔑和嘲讽:“一个加害者却露出害者的表情。如果真觉难受抱歉,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呢……”

我知道这是个梦,挣扎着睁开眼睛,然而又梦到我从楼梯上摔下来,寻找周围有没有人能帮助我,结果我对上那个女人的眼睛。

我由衷地,深刻地感觉到她对我的厌恶和恨意,让我打一身汗颤。

“既然选择活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她朝我走过来,朝着我伸出双……

伴随着我的动作,周围突然出现“哗啦啦”器具倾倒的声音。真实的声音把我带到现实。我睁开眼,用有限的目力看到一个女护士瘫坐地上,周围撒着换药用的绷带,剪刀,装棕色玻璃瓶的外敷药,酒精棉,针筒等。

我依旧躺床上,身子比之前倒下的候要重多,因此现依旧动弹不。

“现几点?”

我发现我的声音是哑的,看来昏厥的候,没人给我喂点水润润喉。

女护士爬起来,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准备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为什么她会摔倒,也或者其实是想等我一句对不起。结果我问她间。

她道:“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