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用喉间发出了一个应答的声音。

萩原研二又学着我做同个动作。

见我真的要换个地方坐了,他才换了句话:“心情不好?”

“有些事情不理解而已。”

“要不要和我说说看,也许我可以帮你。”

我抬头想了一下,说道:“就是关于那个学生的事。”

理性叫我忍着。

人都会犯错。他可能只是一个芸芸众生中普通的又恶劣又自卑,不思进取却要独占美好事物,哪怕不折手段,手段龃龉,也要毁掉其他人的人,再加上受到了青春期内分泌的影响,还有青少年前额叶发展不完全的关系,也强化了这份幼稚残忍的心态。

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感性呢?”

“他等一下做完笔录,我就要在路边套麻袋打他。”

全程都在说对冲野洋子的是真爱。

去他爹的爱,这爱给他自己要不要?!

因为这件事和警校组没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到他们,所以我才不要跟他们说。

其实我觉得我气坏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不断往外喷烟的火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