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最后抽出递过来的烟,脸色缓和地说道:“兄弟,谢了。”

我随即用刚买的打火机给他点了烟,说道:“你们也是栗田的同学?”

“你是要当警察的?”短发青年警惕地看着我。

“我干不来这种工作。”我看了一下他的手臂,只是一眼都知道他比我强壮的,“我叫楚和,你呢?”

“里木岩生,发小吧,算是。”里木岩生仔细地看我,说道,“你该不会是小优在东京的男友吧。”

我顿时失笑:“你怎么这么说?”

“其他人都在听经,你却一个人在这里吸烟,不就是不让人看到你的痛苦嘛。”

里木岩生抽烟抽得猛,雾气缭绕,瞧我半天都没有抽完一根烟,又说道,“东京都市人都长得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

“你们不也是不听经,才跑过来的吗?”

“我压根不想听经。”里木岩生的烟头只剩下一小节就扔在地上,用脚给踩灭。

这人愤怒情绪调节得并不好。

我说道:“我听说栗田同学的朋友千秋也死了,两个朋友都死了,自然多少有些烦躁难受,很正常。”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