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确实心理确实没有问题，秦然便笑起来，说道：

“知道吗？其实别的炼丹师炼丹并不会给自己做炼丹记录，也不会根据自己炼丹的实际情况更改丹方，他们只是尽量贴合丹方，如果炼丹失败，是技术的原因，绝对不会是丹方的原因。

“其他炼丹师，包括我师傅。只有我，现在加上你，我们两个会这样炼丹……提前研究丹方，研究药理，更改丹方，做炼丹记录等。我称之为科学炼丹。”

“可是，他们不会研究药理吗？”龙七七提出问题，如果懂药理，发现药材的剂量不对，那也应该要更改的吧！

“如果你得到一张远古的丹方，是古时候一个名气极大的炼丹师研制出来的丹方，你发现其中有一味药的剂量不对，不符合你所学的药理。你会觉得是大师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秦然笑着向龙七七问道，“难道这不是大师故意为之吗？正是要这个量才能炼出这颗丹药。你会怎么想？”

龙七七沉默了，如果她没有跟着秦然做过研究……学过炼丹，那她一定不会怀疑是丹方的问题，只会觉得是自己的炼丹技术不够好。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秦然看向龙七七，最后说道，“孩子，不要相信权威，要相信真理。”

龙七七严肃着一张嘟嘟脸点了点头。

……这丫头一开始是一张蛇精脸的，但丹峰的伙食、秦然的厨艺太好了，她不知不觉已经长胖了好多。

下午，龙七七开始自己的第二次炼丹。

依旧是在地炎室，不过炼丹炉换了，换了一个小巧的，适合她操作的炼丹炉。

这次的龙七七轻车熟路，她熟练的启动阵法，按照自己研究出来的，适合她自己的药材量往炉子里丢药材。

丢药材，提炼，分隔；再丢药材，再提炼，再分隔……有经验，加提前准备得充分，龙七七一味药一味药的加，很快就加完了药材。她都提炼完，开始合丹。

尽管有过一次炸炉经验，但以龙七七的心性，倒是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她直接加大火……

龙七七走出研究楼，转角，沿河，在湖边找到栽种树苗的秦然。

秦然为刚刚插下的柳枝培了土，回头看见龙七七……这丫头的表情有些复杂。他一时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