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道；「为何叫我天将大老爷？」

矮子道；「大老爷大杀四方，一人杀光一条船，一定是天将大老爷下凡。天将大老爷大慈大悲，俺孙二炮可是好人，没杀过一个人，也没骂过一个人……」c

林敬又一伸手，阻止他嚎下去。

孙二炮刚才已经被林敬吓破胆，对林敬恐惧到了极点。林敬一挥手，就吓得他收了哭嚎，大气都不敢喘了。

林敬问；「你在船上，是干什么的？」

孙二炮小眼睛犹豫一下，勉强笑道；「俺是做饭的伙夫，伺候人的？」

宋海蛟喝道；「少他娘胡扯！你小子瘦得跟麻杆似的，你能是做饭的！」

宋海蛟在孙二炮身上闻了闻；「没有烟火味，倒有一股火药味，你他娘的是炮手吧？」

孙二炮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炮手，刚才那一炮不是我打的，是他们打的。」

林敬瞪着孙二炮；「你小子不老实，我可要动刑了。

宋小蛟一把抽出腰刀，就要上前。

孙二炮吓得浑身发抖，急忙摆手，哭泣起来；「将爷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叫孙二炮，家在辽东金州孙家屯。我爹娘已经死了，没有吃奶的孩子，只有一个丑媳妇。俺媳妇叫翠云，今年十八……」

「行了！少废话！」林敬喝道；「你是炮手吗？」

孙二炮吓得直哆嗦；「我我我，我是炮手，但是刚才那炮不是我打的，都是他们打的。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我一直想着弃暗投明，回到咱们汉人的地方。」

林敬道；「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们可以收留你。梦

孙二炮大喜，笑开了花；「我啥都说，俺媳妇叫翠云，今年十八，就是丑了点……」

林敬伸手打断他；「别说你媳妇，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是是是！我啥都说，啥都说。」孙二炮笑道。

林敬问；「水师，现在有多少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