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笋笋怎这般厉害,短短几个时辰便神功大成了?!
林脩竹知道宋缈缈所想,忍不住低低一笑:“并未练成,只是重塑了筋脉,能聚起一些内力。”
他说得轻松,宋缈缈却知道那必然是常人无法体会的艰难苦痛。他方能聚起一些内力,怎好浪费为自己疗伤,宋缈缈刚要动便被林脩竹压下:“再行一周天便好。”
宋缈缈怕打断他反而于他有损,便不再动作,只道:“林宏遇没有找到秘籍绝不会善罢甘休,此时必定还守在外面寻找机关,这里只有酒没有食物,留给我们的恐只有几日时间……”
林脩竹摇头道:“缈缈,我们已在此逗留数日了。”
宋缈缈一惊,她这一打坐竟有数日了么!回头看向四周,密室中的酒坛已然开封了大半,她腹中空空却并不觉得干渴。宋缈缈啧了下舌尖,口中还隐隐残留着酒的苦味。
是什么时候喝的酒?
宋缈缈全无印象,腹上的温热渐渐散去,紧接着后背一凉,有什么抹上来,一点点晕开。
笋笋在给她上药,宋缈缈回过神,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衣衫半褪,禁不住老脸一红。
林脩竹察觉到她要躲,先一步掐了她的腰窝:“别动。”
宋缈缈一个激灵,腰上的灼热感一路燎原,一直烧到头顶。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背后的温凉指尖停在了她的伤处。
“疼吗?”
那里是馆砚留下的一刀,猝不及防,即使愈合也免不了要留下一道狰狞刀疤。
宋缈缈察觉到了笋笋的情绪变化,忙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