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想到,计划出了乱子,不止是夏木,连她自己也被歹人所掳。不过这冬草的确比夏木幸运一些,她被人救了,并且在不久之后遇上了夏木的亲人。”

“她猜到夏木就是文家走失多年的千金,便冒名顶替,凭着半边胎记和夏木幼时的记忆鸠占鹊巢,却万万没想到,真正的文暖儿会在此时送信给文儒。”

宋缈缈凑近她,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害怕了,雇了打手埋伏在此,想杀了夏木永绝后患,我说得没错吧,冬草姑娘?”

“一派胡言!”冯汐浑身颤抖却抵死不认,“我才是货真价实的文家小姐,你说的那个夏木居心叵测,是她看到了我腕上胎记起了歹心故意将我烫伤,若非我还记着小时候和兄长在一块儿的事,怕是当真要被她所害,无法自证。”

“夏木呢,你让她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夏木都没有露面,反而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试探她。冯汐笃定,夏木多半是出不来了,又或许她早就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还凭什么同她争,又如何争得过她?!

冯汐稍稍放宽心,轻笑道:“外头我还留了人,若是我长时间没有出去,他们就会通知我的兄长。你就算杀了我,也逃不过文家的天罗地网。”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给你一笔银子,你放了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这主意不错,我不亏。”宋缈缈点头,听着冯汐的呼吸缓了下来,又道,“冬草姑娘脑筋转得快,也打了一手好算盘,不过你还算漏了一点。”

“真正的文暖儿的确告诉了你不少事情,但她也知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最重要的一部分,她并没有告诉你。”

冯汐的笑僵在了脸上。

宋缈缈冷了声音:“能证明身份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夏木并没有给你看,不但没有给你看,她还将它藏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