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
气氛忽然就冷了,我们谁都不说话。
他怔住,手松开我的胳膊,可立马又抓住,扭头四处乱看,目光落在案桌上的一个大青花瓷碗里,那碗中是下午剥好洗净的青虾仁。
他这次终于放开了我,忙将袖子挽起,对我笑道:“你不是喜欢吃炒饭么?为过年忙了这么多日,今晚又没吃几口,肯定饿了,朕给你做个虾仁火腿炒饭,如何?”
瞧,这就是他。
打人一巴掌,立马给个甜枣。
我拳头紧握住,不知不觉,呼吸开始急促。
“真不用了。”
我屈膝微微给他见了个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咬着牙笑:“那个……妾并不饿,我想去看一下鲲儿,陛下身上酒味儿甚浓,想来累了,得好好歇息番,今晚妾得照顾鲲儿,也顾不上您,再说眼瞅着天变了,后半夜兴许会下雪,屋里冷得很,您要不回宫休息罢。”
“你在赶朕走?”
李昭不可置信地一笑。
“没有啊。”
我真是不想再说话,低着头准备离去。
谁知,他一把将小厨房的门关上,索性堵在了门口,笑眯眯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