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瘫了,哭晕了,醒来接着哭。
在我准备厚礼,要上门赔罪的时候。袖儿把我拉到屋里,质问我:“嫂子,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我说:“是,怎么,你要说出来?”
我往门外推她:“你现在就去告诉所有人,是我嫂子下的毒。”
袖儿哭的伤心,没动弹。
我冷笑了声,拂袖而去。
我知道她不会的,一则那时候她年纪还小,没这个胆子。再则,她依恋我,不会让我置身险境。
意料之中,我去刘家赔罪,被赶了出来。
瞧,我家这档子烂事,又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
几日后,梅濂和县令大人回来了。
他们这次去长安,很不顺,原本要找太监溜官,没成想皇帝开始查司礼监,他们哪里还敢再逗留,灰溜溜地回来。
谁知一回家,就碰上这宗事。
梅濂怒不可遏,他是个孝子,对母亲可谓毕恭毕敬了,可这回,对自己老娘动了大火。
他是个城府相当深的人,怀疑过我,偷偷找袖儿询问,袖儿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最后选择包庇了我。
再者,他不在的这段日子,白氏卖女儿,街坊和他的同僚都是证人,若不是我救的及时,他宝贝妹妹早不知被卖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