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不禁身子前倾,越发紧张。
“象州的张达齐,应该是假的。”
老陈手指点着桌面,低声狞笑。
“假的?”
我倒吸了口冷气。
“不错。”
老陈桃花眼微微眯住,皱眉道:“我这也是观察数日后推测出来的,起因是什么呢,那日我照常去跟踪张达齐,发现他也照常抑郁消沉,带着随从在书铺买书,他对摊主说随便买本五经,可却拿起本《庄子》,一个世家大族的饱学之士,怎么连庄子乃诸子这最简单的常识都不知?还有,一个朝堂上谨言慎行的男人,一到酒楼,眼珠子直往美人胸前那二两肉上瞟,他儿子在旁边大逆不道地呵斥他注意言行,正常么?且前两日,老朽的心腹千里加急送来密信,象州潮热多雨,张达齐与诸同僚外出时不甚被山上的泥石流冲走,下落全无。”
金蝉脱壳?
我心跳得极快:“那如果象州那位是假的,真的张达齐又去了哪儿?”
老陈暧昧一笑:“妹子你觉得呢?”
我定了定神:“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李璋,张达齐必定会返回长安,暗中辅佐教养他唯一的希望,次重要的就是为将来图谋,他必定会把我和梅濂等人的底细查个清楚,并且暗中布局,以待来日。”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