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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瑜乃字罢了,我何曾化名?”

“放你的狗屁!”

“师妹说不过便爆粗语了?十六年来没有一点长进。”

叶裴瑜虽面上温和,但望向杳窈的目光与她的一碰,显然电光火石,滋啦滋啦火星子直冒。

那头萧元看不下去,脸猛地一沉,不耐地吐出一个字:“吵。”

杳窈鼻翼翕动一下,气得倒仰。她抱臂靠在马车壁上,时不时瞅瞅叶裴瑜被暗器割破的衣袖:“又是这样,师兄早前也每次皆会因体力十分差劲被师父打得衣袖开花,今日只跑了几段路便气喘吁吁了。”

叶裴瑜低头,方瞥见袖子破了:“嗯,师妹废这么多口舌说道,怕是又想为我缝补一番?”

萧元撑头怔怔望向叶裴瑜的袖子,双眼扬出一道光。

“我为何嫁入新月,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自会说与你听。”杳窈摊开手,朝他勾了勾,“衣服脱了,我为你缝。”

“三皇子不会泡醋坛?”

“我与他只是表面夫妻……别废话!爱给不给!”

萧元轻咳一声,二人方再度沉默。

“叶柏,你当年放走了胭脂,如今本王将杳贵妃被害之事开诚布公,激怒了林贤妃,方给你惹了杀身之祸。”

“原来那几箭,是萧王射的。”叶裴瑜温文尔雅,一派彬彬有礼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带刺,“多谢王爷替下官惹了杀身之祸,还好心救了下官。”

“还有,”少年好似早看透了他,一点也不奇怪地轻唔一声,“三公主身上那瓶药,是本王亲手所制。”

听到这话,叶裴瑜起先一僵,他脑内曾就萧元与芙笙的关系想过多种可能,却唯独没想过这一种。

话题说到祝芙笙的病,马车内又是一片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