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革委会占的是一户路姓地主家的酒楼。

多年前,打击地主时,路家人逃的逃,死的死,这一处两层楼房,携带着大院子,空置了很久后,直接给革委会强制设为办公地点。

白书记跨进院子后,打眼一瞧,曾经猖獗、跋扈的革委会众人都蔫头巴脑的被捆在了一处角落。

尤其最近格外高调的鲍大虎,整个人已经如同烂泥一般,浑身裹着大片的血渍,也不知是昏是死的躺在地上,惨白着一张脸,人事不知。

白书记在看着院子空地上到处可见的血迹,饶是他见多识广,这一刻,也被这惨烈的画面,惊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更别提方才还有些愤愤的年轻秘书,直接被眼前这一幕骇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

白书记压了压波动的情绪,向着四个口袋的军官走去,他脸上带着些许不愉:“这位同志,且不说这些人做了什么,你们这般私自行事是不是有些不妥?”

倒不是他维护革委会这帮蛀虫,只是觉得军队的人手伸的有些长。

李斌瞄了眼气势十足,满身煞气的晏安与谢臻,眉心跳了跳,这人找自己问话,怎么?他看着比较好说话?

其实李斌还真没猜错,相较于晏安与谢臻的冷然不好接近,李斌国字脸看着正气十足,不找他找谁!

“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李斌肃着一张脸,满脸凌然。

白书记一噎,指了指哀嚎的众人:“这还叫没做什么?”

李斌理所当然:“这是我们正当防卫的结果。”

白书记一脸你骗孩子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军官,决定换一个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