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西一直保证,恨不能以头抢地的保证自己再也不逞能了,暴躁的席彦楠同志才勉强闭上嘴。

苏西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房顶,只觉脑子嗡嗡嗡的。

循环播放的全是两个哥哥骂人的话语。

她再一次发誓,以后绝对不这么莽了。

不止自己受伤,还叫家人担心。

想到两个哥哥如暴龙般炸了的模样,再回想起谢臻害怕的浑身颤抖的模样,苏西被愧疚淹没的抬不起头。

闭上眼认真反思的苏西,许是累狠了,慢慢的,真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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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点上了煤油灯。

落叶知秋、一灯如豆。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

苏西眨了眨眼,醒了些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人握在手心里。

她慢慢扭头看向床边。

果然是谢臻,他正趴在床边,睡着了还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

苏西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打扰了男人的睡眠。

只就着稀薄的灯光,细细的描摹着男人英挺的眉眼。

不知是不是被自己气的,男人即使睡觉了,也依然皱着剑眉。

向下看,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偏薄的唇,苏西不知从哪里看过这么一句话。

说唇薄的男人,大多薄情寡义。

苏西却觉得不准,至少,她的谢臻,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