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淇微微皱眉,将布偶拎起来仔细查看,布偶没有变色,但触碰时温度滚烫。

这是不可燃材料做的。

林淇心下一沉,既然不能烧,那就埋了。

也许是在做亏心事,林淇总觉得有人在监视他,他清楚知道自己屋里没有监控。因此,他出去抱了一个大花盆进来。

将门关上,林淇扫视了一圈,这才动手将绿植弄出来,又赶紧把布偶放在底部,再重新把土装回去封好。

为了保险起见,他去厨房拿了一卷保鲜膜,覆盖在花盆上方。

如此,他才彻底放心。

林淇弯腰,重新抱起花盆打算放回院子里,但没想到——

房门猛地被人从外边踹开。

室内吊灯明亮的光芒一路洒到门外,男人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那双幽邃冰冷的眼眸,却跟毒蛇一样,盯着林淇。

林淇手指一颤,差点没抱稳花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好奇的问道:“沈羡承,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沈羡承缓步走进来,身上是颇具有压迫感的威严,他目光锐利,缓缓扫视着装修精致的客厅。最后,将目光落在林淇身上。

“太爷爷因为无故杀人被淹死在河塘里,爷爷因偷钱被砍了手心怀报复杀了砍他手的人,你父亲好些,一生不偷不抢,却因为五万块钱的存折死在他儿子手里,你母亲出轨被你父亲知道后,你父亲想要离婚,但你母亲不愿意,后来他俩在一场争执中,死于一场大火。”

沈羡承语气淡淡,他坐到淡蓝色单人沙发上,唇角翘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林淇同学,我说的对吗?”

林淇早已面如土色,他抱紧了花盆,呐呐的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羡承翘起二郎腿,今日难得话多了一些:“一个父母双亡的孩子,是怎么靠自己兼职买了别墅的呢?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成功,我倒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