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逆?不可逆?

如果不可逆呢?

梅新智刚走,沈羡承就坐不住了,他立刻让人去查江叙知最近的行踪以及跟江叙知有仇怨的人。

吩咐完后,沈羡承下楼。

正好撞上柳伯。

柳伯见他忧心忡忡,连忙询问:“少爷,出什么事了吗?”

“柳伯,我问你,阿知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反常的行为?”

“反常?”柳伯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突然恍然大悟说,“我说怎么总觉得这几天少爷那么不对劲儿,的确是挺反常的。”

沈羡承不动声色的问:“哪里反常了?”

柳伯笑呵呵道:“比以前乖了,以前江少爷跟您吵架很少这么乖的,昨天还主动要给您送饭,好像还写了个认错书。哦对了,江少爷居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日记?”这个习惯,他居然不知道。

“是啊,一个月白色的笔记本,封皮上画了一只麋鹿。”

“除了这些呢?还有没有别的?”

柳伯思考了一下,而后摇头:“这倒是没有了,哦对了……还有一点……”

“什么?”沈羡承眼眸微眯。

“江少爷知道关心你了。”柳伯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