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给沈羡承的公司做防火墙再合适不过。没想到,就被那龟孙子一掌拍没了。

明天就是沈羡承的生日了。

江叙知格外头疼,都不知道自己要送他什么了。

吃完饭后,沈羡承搂着他哄了好一会儿,但江叙知就是越想心里越不舒坦,心里就跟有蚂蚁在咬一样。

他甚至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场,把那男生脑子拧掉的场面。

但江叙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连忙拍拍自己的脸颊,暗骂自己心狠手辣。

“阿知,怎么了?”沈羡承担忧的贴贴他的额头。

江叙知摆摆手:“没事儿,就是觉得,我今天对他们好像太仁慈了,他们弄坏了我的东西,太可气了。”

“什么东西啊?”

江叙知哀怨的瞅他一眼,“你出差了一个月,今天上午才回来,我都忙活一个月了,你真不知道啊?”

沈羡承想起来柳伯给他汇报的内容:“程序?”

“是啊——”江叙知靠近沈羡承怀里,“现在就这么没了,你公司的防火墙我都能突破,那对于国际上的黑客来说,肯定也是小意思,可是我设计的这个超厉害的!”

沈羡承听柳伯提起过,说是这一个月,江叙知从早到晚,抱着电脑不撒手,一直都在写程序,柳伯昨天还高兴地说,程序马上就写好了,小少爷昨天高兴地多吃了一个鸡腿。

江叙知着实惋惜了一阵。

沈羡承却给人发了条短信,但这条短信刚发出去没几分钟,石臼安父子就来了。

柳伯把人带进来。

石臼安先是卑躬屈膝的给沈羡承道了歉,然后一脚踹到儿子腿上,儿子当场就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