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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廉冷静无比,不当官了,就不能调动,然后闭门不出,哪儿都不去,看胡雪亭能拿他怎么样。

“以不变应万变,我没有破绽,她还能怎么样?”高士廉教训家人,长孙无忌聪明无比,但是,就是太聪明太自信了,以为可以戏弄天下人,结果多做多错,被胡雪亭秒杀了。

“只要我们什么都不做,胡雪亭就对我们没有一丝的办法。”高士廉的家人点头,不做不错,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胡雪亭想要抓他们的把柄,难如登天。

“会不会被捏造罪名?”有家人担心道,胡雪亭可没有下限,习惯了诬陷和蛮不讲理,指不定就带人直接冲进了高家,血洗了高士廉全家。

“不会。”高士廉笑。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皇帝不在,诸卫远征,才由得她闹,现在嘛,嘿嘿。”高士廉笑着,其余高家人不蠢,同样笑着点头,胡雪亭绝对不可能再来一次血洗洛阳城的,否则诸位大佬立马就造反。

“胡雪亭动静太大,得罪了不少人,有的是人愤怒无比,只是碍于胡雪亭捉拿反贼的名头正确,只能暂时隐忍。若是胡雪亭敢捏造罪名,立即会被人抓住了把柄。”高士廉解释了最可怕的血洗,接着解释捏造罪名的可能性,他辞官不辞官,其实没什么区别。小小的治礼郎根本无权无势,和平民差距不大,胡雪亭绝不会忌惮。他唯一的优势就是舆论在他这一边。

“老夫辞职,更将舆论向我这里拉进了一些。”高士廉笑,无辜的清流被逼辞官,怎么看都是胡雪亭这种奸臣欺人太甚,有的是官员觉得兔死狐悲。

“是,我们就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做。”高家人笑着,自古造反能做的如此明目张胆和平平安安的,也只有他们家了。

“可惜了无忌。”高家人叹息,以后定要杀了胡雪亭,为长孙无忌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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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的仆役像往常一样,出门购物,一打开大门,立马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