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摇摇晃晃的停在天台边缘,青年面色苍白的望着宿傩,可是他居然在笑,这副真正的能感觉到疼痛的人类的身躯被刺穿了他居然在笑。

两面宿傩怒吼道:“澈!!!”

“我很想你的,真的,宿。”羽宫澈垂着眼帘,一边吐血,一边笑着说了这句话。

任何一个马甲存在的性格里,远远未曾被发掘过的超越人类极限的疯狂在这个十八岁的青年身上出现了。

就这样保持着刺穿的姿势,两个人从天台上一起坠落,急速从高楼大厦上朝着地面撞击而去。

两面宿傩有四条手臂,他是无所不能的诅咒之王,他应该彻底击败羽宫澈然后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惜那个送给澈殿下御守的宿将军还是没有死透。

他抽出自己沾满血迹的手臂,在极速坠落的狂风中,紧紧抱住了看似没有任何防护的青年。

“轰!!!”

单单只是两个人坠落的重量根本不可能有这么这么巨大的动静。

地面被砸出大片的龟裂,那两个罪魁祸首倒是在烟尘里毫发无损。

羽宫澈被宿傩勒的骨头都痛,一边吐血一边笑:“宿,你大爷……”

是从前那个不饶人的小殿下。

两面宿傩也回给他一句:“滚。”

两个人站起身,羽宫澈的胸口上的血洞被青色的火焰覆盖,不一会儿就恢复如初。

两面宿傩冷脸看着这一幕:“不死鸟?我还是应该再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