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
“小婿身子不便,不好下车,还请岳父岳母恕小婿失礼,仅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访。”
凌晔行事不羁,说得随意,就好像他本就决定如此,谁都撼动不了他的行为一般。
但饶是如此,面对长靖侯夫妻,凌晔还是收收敛了些,很是恭敬地对待他们。
自刚刚开始一直提着心的邹灵雨看了这么会儿,绷紧的心弦才总算放松。
只要凌晔想,他还是能够很有佳公子风范的。
长靖侯问:“小公爷可是为赴宴前来?”
自己问了也觉得不太可能。
若真是为赴宴,那稍早与邹灵雨两人一同前来便可,何苦等到热闹都过了才到访?
于是凌晔说了:“小婿来接灵雨回去。她昨日误饮烈酒,此刻怕是强撑着,小婿想着若非亲自前来,她绝不会早早归家,所以趁身子好转之际,前来迎她。”
总算是把邹灵雨真正想问的问题说了个完整的解答。
只邹灵雨听他这番话却听得面色微红。
“……小公爷!”
怎么就把她误饮酒的事给说出来了!
而且……他叫她“灵雨”。
想到方才凌晔喊出自己名字的语调,邹灵雨双颊莫名烫了些。
此前他唤她时,总是像调笑似地喊着“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