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三个，连水都没时间喝。

终于紧赶慢赶在十一点前结束一切，她能想起来的事情就是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明明临走前还在提醒颜酡注意吃饭，结果却忘了自己。

晨曦有些气闷，伸手轻轻环住黎芷的腰挤进她怀里, 声音低低的，“对不起。”

“我真的想给你准备一个完美的生日。”

大小姐可能没怎么过过生日，晨曦想给她编织一个成年人的浪漫惊喜。

她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败。

包括气球都是被她反复试验过，就怕黎芷还没看见就已经炸掉。

本来进行的好好的，还差最后一步让大小姐去拆生日礼物。

现在节奏断掉了。

晨曦不是完美主义者，但现在就是好生气，气自己肚子不争气。

“已经很棒了。”

黎芷轻轻抚晨曦单薄清瘦的背，额头抵着她脑袋，“谢谢。”

这是她从记事以来过的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没有之一。

晨曦抬头看她，情绪不高，“真的？”

黎芷轻嗯一声。

她垂眸将晨曦滑落肩头的白色肩带勾回去，指腹顺着肩带内侧滑落下来，轻轻摩挲肩带跟罩.杯的衔接处。

刚才听晨曦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她心里有块地方忽然一阵酸软，密密麻麻的疼。

黎芷笑意清浅，“真的很棒，棒到我想给你买包。”

这跟买包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为了包才给你准备这些。”晨曦轻轻皱眉。

黎芷微怔，心里咯噔一下。

刚才的话是脱口而出根本没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