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玉佩是双亲留给容悦唯一的物件,这可不是寻常珍宝能够代替的礼物。

按理一切就如此下去最是合适,可容悦却不知为何心口堵的厉害。

或许是因为岳月那夜的强颜欢笑太过难看了吧。

从小看着岳月的容悦,怎么可能不知道岳月的性子,她要是真高兴,怎么可能会不辞而别,只狼狈的留下一张字条,就像逃离一般的连夜离开。

那夜里岳月悄悄来到容悦屋内放字条时,其实容悦就已经醒了。

可是容悦什么都没有表示,只是静静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当时的容悦其实以为岳月是来恶作剧的,毕竟她从小就没少干过这种坏事,否则她怎么会在达官贵族子弟中传遍恶女的名声呢。

正当装作浑然不知的容悦胡乱猜测时,唇间落下一滴温热。

有些咸,还有些苦,容悦微愣的听到岳月的抽泣声。

她不再像过去那般对自己怒骂打斗,也没有强行索要亲昵举动,只是隐忍着哭了。

待屋内恢复安静时,容悦睁开眼却睡不着了。

辗转反侧的容悦,当时在想,早知道还不如让她打一顿出气的好。

天将破晓之时,柳媚儿哈欠连连的起身打开门窗,只见容悦现在廊道外。

“柳姑娘,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日,劳烦你告知黛姑娘。”

柳媚儿木纳的点了点头,眼见着人走远了,才缓过心神回屋出声:“黛姐姐,容悦是不是去找岳姑娘了?”

姜苌黛懒散的倚靠软塌吃茶冷漠应:“你这么在乎她们的事,不如跟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