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是对漠阳生起不该有的心思, 那我可不能轻饶了你。”姜苌黛指腹捏住那红润的唇瓣似是轻描淡写般的提醒着她。

当初因猜忌她与旁的女子有染, 姜苌黛深知那种嫉妒滋味有多难熬。

“我不会的。”柳媚儿望着比平日里要多几分威严的黛姐姐, 心口虽然跳的厉害可并不是害怕,反倒有些莫名的欢喜。

原来黛姐姐也会吃醋的啊。

“你说的倒好听。”姜苌黛撩开她衣袖瞧见纤细手臂的牙印疤痕,假若不是亲耳听柳媚儿提及缘故, 自己恐怕又得多想了。

柳媚儿见黛姐姐指腹轻柔触碰疤痕连忙应:“这伤早就不疼了。”

姜苌黛见她不记仇的性子,指腹捏住她的鼻头道:“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现下漠阳四处逃窜, 几路大军接连追捕, 就连地方州县都在严查官道, 想来应该是很快会有消息的。

春雷犹如鼓声一般响彻云霄时,容悦身骑着马已经追了近月余。

待见一交错路道处,容悦下马细细查看,右侧道上泥水地之间洒落着些许反光的小彩石。

说来也巧,这种材质的小彩石是容悦以前送给岳月那小混蛋作为生日贺礼的链珠。

容悦探手擦拭脸颊雨水, 只得立即上马直奔侧道追击。

从都城至西南山林里没日没夜的逃亡使得漠阳身心俱疲,自然更是无法挟持这位姜国少将军岳月。

“哎,你是逃不出去的。”岳月手脚被捆着绳索放置在马背, 指腹偷偷散落些所剩不多的手链小彩石,整个人极为悠闲的出声。

“闭嘴!”漠阳本想寻分散姜国各地的漠人联合,可没想到他们大多已经改姓姜国姓名,甚至还有不少主动投为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