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桃花玉吊坠放置姑娘掌心时,柳媚儿满心诚恳的说:“我此次在外犯了大错,已是对不住我家妻子,还请告知她早些另寻良配。”

而和离书则放在柳媚儿屋内软枕,想来常氏若是得知消息,必定知晓该怎么做的。

“你现下还活的好好的,何必说这等晦气话!”姜苌黛眉头紧皱将桃花玉吊坠还给她,“再者若是你犯了大错,那该自己去道歉,我、我这等外人怎好交待。”

其实姜苌黛方才想说的是我也不会答应和离。

暂且不说不甘心让她与旁的女子逍遥快活,再来姜苌黛也不舍得她就这般同自己再也不复相见。

柳媚儿宝贝的捧住桃花玉吊坠自责的应:“姑娘说的也是,方才是我莽撞了。”

好险,方才差点就把桃花玉给摔了。

姜苌黛收敛气息道:“你方才说的犯大错是什么?”

与人偷欢?还是与人私奔?

虽然两者姜苌黛都不能原谅,可自己想要知晓媚儿为什么会选择背弃自己。

这些年姜苌黛从不曾亏待过媚儿半分情意,她怎能狠心辜负自己。

“我、我……”柳媚儿一想起那夜的荒唐梦,心间就堵的慌,更是难以启齿。

“前些日见你与那漠人女子同进同出,两人似是亲昵的紧,莫非你犯的错就是背着妻子在外寻欢?”姜苌黛见她吞吞吐吐,索性趁着她没认出自己直白的问出心中久积聚的困惑。

柳媚儿连连摇头应:“当然不是,姑娘可别误会,我们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