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微顿,在男人万分紧张的视线中轻轻点头:“想。”

“行。”郁辞扬了眉,问站在一边的男人:“什么流程?”

男人大喜,连忙说:“很简单,您站到刚刚那个位置就行,待会互动环节会有主持人邀请观众上台,您收到邀请之后直接上去就行了。”

大概的跟两人介绍了流程之后,男人很快就回了后台,想必是跟主持人对流程去了。

时矜和郁辞回到了舞台侧面。

台上的乐队表演已经进入了尾声,在一个激昂的高潮之后,主唱带领着乐队谢幕。

主持人请乐队留了下来,让他们向现场观众介绍自己的乐器。

后台的方向有人正运着钢琴,时矜看了会,突然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钢琴的?”

郁辞回的很快:“五岁。”

“不止钢琴,架子鼓,吉他,小提琴还有贝斯,我都学了点,不过最拿手的还是架子鼓。”郁辞说着勾了勾唇角:“我妈看别人家小孩学了什么,回来就给我也报一个班。”

要不是他爸阻止,估计钟灵还能给他继续报。

时矜:“会很累吗?”

“其实还行。”郁辞摸了摸鼻子:“除了贝斯我实在不感兴趣,中途就把课给停了,其他的基本都学了下去。”

“累其实还好,主要是手疼。”他说着将手伸到时矜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手指上的茧:“学吉他的时候,如果发力位置或者方式不对,吉他弦就会刮破手指,这些茧基本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时矜的目光顺着他的话落到他的指尖。

在此之前,时矜鲜少看到郁辞的手指,大多是时候都是在他给他递东西的时候才会看到,却基本上看不见手指。

但现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