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的房间在二楼,时矜敲了门进去, 陪着陈姨聊了会天,眼看着她似乎又开始打起了瞌睡, 这才退了出来。

他端着陈姨喝完水的杯子在走廊站了一会,想起自己似乎向阿秋讨了只兔子?

时矜抿抿唇,将杯子洗了, 跟从外面进来的于尤打了声招呼。

于尤兴致勃勃的放下自己的背包, 拉开拉链向时矜展示自己买回来的一背包酒:“时矜哥, 你看,我买了好多酒!”

时矜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他顿了顿, 停下步子:“你买了好多。”

“那是。”于尤乐颠颠的将酒一瓶瓶摆到桌上:“这两瓶是给我爸的, 这瓶是给我哥哥的,还有这瓶据说度数不高, 我妈应该很合适”

他如数家珍似的摆弄着买来的酒, 数到最后一瓶的时候,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 阿秋姐呢,怎么没看见她?”

时矜:“她出寨子了,说是肉没了要买肉。”

“这样啊”于尤点点头,又开始把酒往包里装:“对了,刚刚我在楼下看到郁辞哥了,他说让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应该是找你有事吧?”

“你既然醒了就下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事。”

时矜点头:“好。”

时矜下了楼,发现郁辞站在了吊脚楼后边的一棵树旁。

见时矜下来,他挑了挑眉,语气调侃:“醒了?”

时矜不知道他是问自己睡醒了还是酒醒了,按理来说该是问睡醒了,可是配上他那略微调侃的语气,时矜又觉得他似乎是在问自己酒醒了没。

喝醉之后的记忆他想不起来,但总归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想到时间曾经夸张的求他别再碰酒,时矜突然又不确定了。

他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