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头, 笑的灿烂:“说了说了, 也幸亏有你,不然现在没游客,阿爸的酒坊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定了就行。”

郁辞没说太多, 他看向一旁的于尤:“时矜来了吗?”

于尤:“来了,在去外间逛了好像。”

郁辞走出去的时候, 外间的大锅还在咕嘟嘟的冒着烟。

于叔不在,只有时矜一个人坐在了锅旁的竹椅上垂头看着手机。

竹椅刚好被吊脚楼外种的琼花树投下树荫, 时矜也就没撑伞,一身黑衣黑裤的藏在树荫下, 身后是满树的琼花,一时竟也分不清是人衬树还是树衬人,总归是一副绝美的风景画。

郁辞靠在门框上多看了一会。

“辞小子, 你站这做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于叔疑惑的询问声, 他才直起身来:“没事。”

郁辞踩着竹制的地面一路走向竹椅:“时矜。”

时矜抬头, 颜色浅淡的琥珀色眸子看向他,似乎停了一会, 然后才道:“嗯?”

“参观完了吗?”郁辞挑了挑眉,笑:“该回去了。”

时矜从椅子上站起身, 点点头:“回去。”

郁辞站在门口等他。

于尤说还要看会酒, 让他们先走,郁辞也就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