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他侧目看了眼站在房间中央发呆的郁辞。

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锐利,眉眼桀骜,一张张扬的俊脸出色的一塌糊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整张脸都红了。

或许是有点热吧?

时矜转身,顺手把门带上了。

回到房间,时矜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脏衣篓里。

这山里天天下雨,洗了衣服也干不了。

也幸好他衣服带得多。

窗外的雨还在下,不过倒是比下午要小的多了。

今晚或者明天也许就能停雨了。

时矜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走向床边,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床似乎被人重新铺过了。

昨晚他的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床垫和一张被子,可现在

时矜目光下落,眼底浮现些许意外。

竹制的竹床上铺了两层厚厚的棉被,最下层的床垫也被换成了厚重些的款式,一看就很柔软。

昨晚他盖的被子今天被包着带去了诊所,一路上淋了不少雨,时矜下楼前就将被子放到了浴室,打算等晚些时候将它晾了,再找阿秀要一床新的。

不过现在倒是不用了,因为床上又多了一张崭新的被子,白底蓝花,清新自然。

或许是阿秀在他去泡药浴的时候上来帮他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