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看见了。”

“那个被子是用来给你垫的。”阿秋把碗放到桌上,笑着看了看时矜:“我们睡习惯了这种竹床,没考虑到客人会不习惯,还好郁辞哥发现了。”

香浓的粥水米香四溢,滚烫的白烟在碗上上浮。

阿秋在桌旁坐下,提醒时矜:“你可以先晾会,刚熬出来有点烫。”

时矜点了点头。

他搅了搅碗里的白粥,迟疑两秒,最后还是开了口:“郁辞他每年都会来这里吗?”

“差不多吧?”阿秋歪了歪头,掰着手指数了数:“从六年前我奶奶退休开始,除了有一年青柳村封村,郁辞哥每年都来了。”

“不过他也不止是来看我奶奶的啦,郁辞哥资助了寨子里的几个孩子读书,每年来寨子的时候都会去看看他,今天早上他好像才去。”

资助孩子?

时矜略微有些意外。

他还想问些什么,就看到坐在对面的阿秋站了起来:“郁辞哥。”

时矜抿了抿唇,转头。

郁辞的视线跟他对上:“粥喝了?”

“还没呢。”回话的是阿秋:“刚出锅太烫了,我就让时先生先晾凉。”

“嗯。”郁辞走上前,伸手探了探时矜的前额:“烧应该是彻底退了。”

“待会喝完粥记得把药吃了,还有那个泡澡的药包,”他顿了顿:“我房间有浴缸,你晚上直接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