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包着的那包泡水里,另一包拿开水冲开之后用来搓身子。”

时矜点头,伸手要去接拿药包:“好的。”

“记得要用力搓, 把身上的寒气都给搓了。”苗伯叮嘱两句,却没把药包给他, 而是转手递给了床边的郁辞:“你自己不方便搓背,回去让辞小子帮你。”

让郁辞帮他?

时矜耳根有些发烫, 他抿了抿唇:“不用了,我自己”

苗伯没理他, 他用手推了推掉到鼻梁上的老花镜,又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外面雨太大了,你们先别回去, 免得又受了凉。”

说完这话, 他没管屋里几人, 径直上楼去了。

于尤乐得自在。

他夸张的松了口气:“刚刚吓死我了。”

郁辞给时矜倒了杯热水,闻言他挑了挑眉, 目光扫了眼于尤:“什么吓死?”

“我刚刚说寨子的坏话被苗伯听见了。”他缩了缩脖子:“其实也不算坏话,就是我之前听到的传言。”

“传言?”

见郁辞似乎感兴趣, 于尤又把刚刚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凸苗泉?”郁辞重复了一声。

“对。”于尤点了点头, 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兴奋:“郁辞哥, 你不是对这里挺熟悉的吗, 有听说过凸苗泉那边的什么传闻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