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时矜看了眼窗外:“她很快就会带人过来了,我们时间不多。”

“长话短说。”

郁辞:“这里表面是尼姑庵,实际上是为一些高官和富商准备的风月场所,客人都是相互介绍的,已经形成了一个闭环的圈。”

“而且他们的行为很谨慎,一般只是单纯来上香的游客是不会有机会走到后院的。”

“今天原定的客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来,庵里没收到消息,误打误撞以为我是他们的客人,把我带了进来。”

时矜:“你刚刚见到主持了,有什么发现吗?”

郁辞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说:“那老家伙很谨慎,我套不出什么话,但是我发现她对陈这个姓很敏感,我刚刚随口提到,她的反应很大。”

时矜颔首,目光有些冷:“她们的行为轨迹都有了固定的规律和秩序,这种行为存在的时间不短,至少有一年了。”

往更坏的方向想,或许三年前秋鹿庵兴建的初衷,就是为了用庙庵来遮掩这下面的污浊。

时矜垂下眼皮,借着浓黑的眼睫遮挡了眼底的浮上的怒色:“院子里那些应该是新来的,还没被庙庵管教,所以不能接客。”

“你带手机了吗?”郁辞眉梢皱起,脸色也很难看:“我的手机进来之后就被收走了。”

“走快点。”

屋外传来了女尼呵斥的声音。

时矜跟郁辞对视一眼,两人迅速分开。

借着女尼推门的声音阻挡,时矜迅速的监听器贴回床脚,同时压低声音:“进来之前我报了警。”

郁辞的目光与他一触即分:“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