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刚刚说暗号的时候他也一脸无动于衷

女尼始终没有放下心底的怀疑。

“刚才在大殿遇见了熟人, 不方便。”时矜垂下眼,目光冷淡的松了松袖口的纽扣:“倒是你们。”

他眼皮单薄, 面色疏冷,垂着眼时便显得尤其冷漠:“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女尼被他这话惊了一下:“施主这话意思是”

来这儿的客人非富即贵, 若是当真得罪了客人,那她

女尼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那个叫明秀的女尼。”时矜蹙了眉心,神色是被冒犯之后的不愉:“带着我来了后院没多久, 就说要去厕所, 直接把我一个人晾在这儿。”

是明秀带来的人。

中年女尼的心放了下来, 眼底疑色散开:“施主见谅,明秀年纪还小, 难免有些惊乍,贫尼替她给施主道歉。”

怀疑消散, 她便也稍微松懈了些, 她看了看身侧的郁辞,对着时矜:“我先带这位施主去后院的房间, 稍后再来带您去见主持, 您看行吗?”

时矜皱眉, 正欲开口。

“不必了。”郁辞拒绝:“他跟我一起就行。”

“这”

女尼迟疑了:“您的意思是只选一位?”

“对。”郁辞勾了勾唇, 他几步走到时矜身侧,右臂一展,笑的别有深意:“花哨的玩意都玩遍了,倒是还真没试过跟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