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璀璨,光月如辉,皆不及你。

可惜——

“时哥哥?”

可惜长了张嘴。

时矜默默的在心底补全了下半句话。

手中的热水已彻底凉透,时矜将杯子放下,看向郁辞:“好巧。”

“确实巧。”郁辞挑了挑眉梢,眼底的意外被迅速敛去,转而浮上的是缠绵的笑意:“看来我们倒是有些缘分,在这儿也能遇见。”

时矜唇瓣微抿,解释:“出版社团建,我跟着来的。”

郁辞被他这急着解释的模样逗笑了:“我又没说你跟着我,你怕什么?”

他扯开阳台的躺椅,又嫌弃那躺椅不太干净,随手送了回去:“你们出版社还有团建?”

“有。”时矜点头:“一个季度一次。”

郁辞随口问:“之前怎么没见你参加?”

时矜沉默了。

郁辞见状挑了挑眉:“怎么?”

时矜抬眼看他:“上次团建是在五月。”

而他搬来跟郁辞合租是六月的事。

言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