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袋子里找出纱布,却在要下手时微微停顿。

这纱布

得前后缠绕着包吧?

“要不纱布你自己来吧。”郁辞移开视线,耳尖发烫:“我不太方便。”

时矜正有此意。

他点了点头,将搭在手肘弯处的睡袍松松垮垮拢在肩上,以保证睡袍的布料不会与药膏接触:“我自己来吧。”

郁辞伸手按了按自己狂跳的心脏,松了口气。

他将手上的纱布递给时矜,视线自然而然的跟着移了过去:“纱布给——”

后面的话被猛地噎在了喉头。

郁辞睁大眼,目光震惊的盯着时矜的胸前。

唇瓣张张合合,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你不是女的吗?”

时矜伸手的动作微顿,他抬起眼皮,神色清浅,眼底染上一丝疑惑:“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女的?”

郁辞努力的翻着回忆:“就上次,上次”

他想了半天,最后发现时矜确实没有说过他是女生。

可是,他那次帮时矜换衣服的时候,他的胸前明明围了一张白布用来裹胸啊。

漫画里都是这样说的,女扮男装就是得用白纱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