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说到这,他刻意卖了个关子,眼睛看向郁辞和时矜,希望在他们脸上看到着急或者期待的表情。

然而他只看到两张同样神色平静的脸。

许潜垮下肩膀,有些失望的继续说:“那个谢时璋好像不是秦老爷子最开始要介绍的人,我们听到他在后台的时候跟秦老爷子争论,后来他好像是拿出了一份什么证明吧,秦老爷子才认下了他,这才有了秦老爷子第二次上台的事。”

郁辞眉梢微皱:“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止我知道,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了。”许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谁在后台也放了几个收音的麦,然后前面的音响和扩音器都没关,于是他们争论的时候声音都通过音响传出来了。”

而且有一点最邪门的他还没说。

本来这种大型的宴会不管怎样秦家都会安排一些人在会场值守,这样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也来得及及时调整或者补救,可刚刚那个音响放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去后台通知秦老爷子。

“成吾喝下酒中药也是那会的事。”许潜说着又有些纳闷:“不过那酒本来是三哥要喝的,是后来成吾想试试,三哥才把酒给了他,所以如果下药的人是想给成吾下药,那应该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才对。”

“难道——”

“那药是给我下的。”成肆有些沙哑的声音打断了许潜的猜测。

许潜惊喜的扭头:“三哥,你出来啦?里面情况怎样?”

“一切都好,药物也没有残留,只是普通的催.情.药,药性不算太烈。”沈猫提着医药箱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就是有些累着了,修养几天就好。”

“那就好。”许潜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刚刚成肆的话,于是他转头看向成肆:“三哥,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成肆捏了捏抽痛的眉心:“我本来以为是有人知道了成吾的事情,所以对他下药想要对付成家。”

“不过刚刚听沈猫说那药只是普通的药,加上酒是下在我杯子里的,那就说明这人是冲着我来的,只是成吾凑巧喝了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