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睨他一眼,转了转酒杯:“你就当我想多了吧。”

成肆狐疑的盯着他。

郁辞也就坦然的任他打量。

成肆从他的表情里没看出什么端倪,转了话题:“秦家最近发生那事你知道吗?”

说着他也没等郁辞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说着:“秦老爷子这晚年过的也真是不安稳,一辈子就生了一儿一女,女儿二十多年前跟着个穷画家跑了,至今没回秦家。”

“这儿子又”成肆啧啧两声:“你是没看见,秦大少出事的消息传回秦家的时候,秦老爷子的脸色直接白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秦大少跟咱们这种纨绔子弟不一样,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豪门少爷,帮了秦老爷子不知道多少忙。”

“他这一死,等于秦家最后的脊梁柱直接塌了,秦老爷子那身体又”成肆摸了摸下巴:“不过我听说他最近似乎在找当年离家出走的秦家小姐,也许是想把人找回来继承家业?”

“也许吧。”

郁辞对这种消息兴趣不大。

他百无聊赖的晃了晃酒杯,艳丽的酒液映衬着头顶的灯光,亮色的橙子片在杯中上下摇晃,浮浮沉沉,一如人的生命。

郁辞盯着那瓣上下浮沉的橙子片,半晌举起酒杯,将杯内的酒液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道一路滑下,灼热过后,那股令人着迷的药草清香萦绕舌尖。

成肆学着他的喝法将杯内酒液一饮而尽,却被辛辣的酒液呛的直皱眉头:“咳,咳咳——”

郁辞挑了挑眉,给他递了杯水:“你那酒烈,不能这样喝。”

清凉的水浇熄了喉头的灼热,成肆放下水杯,心有余悸的摆了摆手:“我等凡人果然不该妄图与辞哥比肩。”

郁辞勾了勾唇,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