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结束了。”时矜将黑伞收起放到一边,在郁辞身侧的空位坐下。

只是

时矜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还能在塞下一个人的距离上顿了顿,表情难得的有些茫然。

他看了看在一臂之外端坐的郁辞,抿了抿唇:“我有什么不对吗?”

凉亭中的椅子是提前摆放好的,围绕着凉亭中间的圆桌摆放,四个方向,一侧各有两张,椅子和椅子中间的距离不过一拳宽。

他坐下之前椅子的间距尚且还是正常的,可他坐下后,郁辞就移动了椅子。

时矜垂下眼皮,起身:“我坐对面吧。”

“哎,不是。”郁辞下意识伸手拉住时矜的手腕,反应过来之后又迅速松手:“没,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那边离台阶太近了,我怕你待会不小心摔了,就打算让你也往这边挪一下。”

时矜的目光在椅子另一侧的台阶上短暂停留,抿了抿唇:“抱歉。”

郁辞摸了摸鼻子,视线有些心虚的移到一侧。

其实是他刚刚走神了,没注意是谁,下意识就拉开了距离。

为了缓解一下有些尴尬的气氛,郁辞开口:“你刚刚投了谁?”

时矜在郁辞的帮助下重新拉好椅子,坐下。

拜从小的教养和个人习惯所赐,时矜坐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挺直后背,身板挺直,端端正正,哪怕现在他坐的是节目组准备的躺椅,只有一小片勉强算得上的平整的椅面。

闻言他偏了偏头,原本平淡的琥珀色眸子情绪微动:“我投了程儿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