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靠近的高大身躯让时矜感到有些压迫,男人炽热的胸膛和气息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

时矜不太适应。

他走向最近的沙发,借以避开这对他来说太过亲密的距离:“郁先生也是一小毕业的吗?”

郁辞跟了过去,步子不紧不慢的:“嗯哼,不然我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眉梢微扬:“那这么说我们也是小学的同学了?”

时矜在空着的双人沙发坐下,避开郁辞跟过来的视线:“嗯,应该是。”

郁辞一屁股坐到时矜身旁的空位,双手一伸,搭在沙发靠背上,闻言他偏了偏头,“那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他这样的姿势,从背后看来就是将时矜整个人笼在怀里。

时矜抿了抿唇,想起身又碍于情面,内心挣扎的不行。

郁辞好笑的看着他,明明面无表情,但他却愣是从他身上看出了他的纠结。

他轻笑一声,将手从沙发靠背上收回来,语带调侃:“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那种被笼罩着的感觉消失了,时矜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

他垂了垂眼,没作声,只专心整理着自己皱了的袖口。

郁辞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这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定在了时矜额心的那颗小红痣上。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