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凖痴迷地亲吻着,越吻越深,越来越重,也沉醉于此,脑子无暇想更多的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节骨分明,是和白夏纤细雪白的手是不一样的。

软绵绵的纤细手指被他十指交叉紧紧握着,暧昧的摩挲,或轻或重的揉弄。

贺凖完全动了情,像是醉了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夏已经醒了。

白夏唔唔两声,甚至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太小了,像只没有指甲的幼猫般的动了动手脚,那么轻,入了魔症的贺凖甚至已经搂着他抱着他,将他贴得很紧。

将他的动作完全忽略了。

白夏已经很少有慌乱的情绪。

此时此刻他已经被贺凖吓到了。

看起来像忠实的狗一样的贺凖,突然间不受控制,甚至大胆的亲吻他,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鼻腔里细声的“唔唔”声,浑身都动了力气,竟是一点也不能反抗。

这可是白家,外面有巧儿等一众丫鬟,也有许许多多守着白夏的侍卫。

白家大少爷在自己房间里,竟然被粗鄙的男妻搂着亲吻起来。

白夏可不喜欢男人。

也没有喜欢女人的念头。

他甚至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早亡的生母连面都没见过,乳娘换了好几个,也是不亲的,生父更别说了,白夏特别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