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水里,像是透明似的,水在烛光些呈现半透明的金黄色,那双脚真是好看得不像话。

像是封在琉璃中的贵重宝物。

趾头圆润莹白,指甲修得整整齐齐,他的手轻轻碰到,像是碰着细嫩的豆腐似的。

好好洗了洗,换了盆温热的水,等泡得有些暖和了,再用干布细细的擦干,将烘得暖暖的袜子给他穿上。

白夏往里面缩了缩,贺凖将毯子帮他盖上,那毯子提前在火边烘烤了,盖上也是暖暖的。

又是泡了脚,能暖好一会儿。

做好了一切,贺凖这才去打了桶热水,自己洗澡。

回来时,见白夏还在看账本,便说:“小心眼睛,快睡吧。”

白夏精神已经用到了极限,也无法再多看什么,便是听从贺凖的说法,去床上睡觉。

贺凖见白夏听话的放下本子,找就先一步上了床帮他暖了被窝。

他身体热,一会儿就将被窝暖透了。

白夏过来时,钻进被窝里是暖洋洋的。

贺凖把白夏搂进里边,在外边护着他睡。

自打贺凖给白夏暖床之后,白夏睡得很好。

基本上沾了枕头,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贺凖放下帘帐,熄灭了床前的灯,在昏暗的帐篷里看着白夏。

这些时日白夏也不那么理会他,多是和柳生烟说话。

白夏那个表哥真是个烦人精,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厚着脸皮老是过来蹭饭,跟个登徒子似的,眼睛总是往白夏身上看。

明明是妾室的侄子,却说是白夏的表哥,还喊白夏的乳名“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