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谙世事的美丽祭司,每日都是被村民供奉着,对于这些行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

以为是很正常的喂药行为。

尝到了甜头了便是隔三差五招药蛊过来。

那些男人肯定是乐得冒烟了。

一想到这样的发展,他就恨不得把白夏的药蛊一个个全部杀光!

这个下贱的东西怎么能碰他?

殷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每只药蛊都会绑上红绳。

他是没有的。

殷罗阴差阳错碰见过一会。

当时是抓了个叛乱头子做的药蛊,那人穷凶极恶手上人命无数,便是被扔进翁里调了药蛊。

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带到楼塔。

于是见到了白夏。

那日殷罗刚出任务回来,还从山里带了几株白夏喜欢的花,摘了最甜的果子带了回来。

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幕。

白夏一身白色华服,身上戴着金银玛瑙,手上拿着一根显眼的红绳。

那红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的白夏好像全是被笼罩在光里一样洁白美丽,垂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像是美丽的蝉蝶。

很是温柔。

但是却在给另外一个男人系上红绳!

那个男人低贱且罪大恶极,在没有成为白夏的蛊种之前,扬言要把南疆的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残忍的杀害。

如今却站着白夏的面前,装成一名温顺的家犬,把手伸了出来,乖乖的让白夏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