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哀嚎着,楚惟呜咽着呜咽着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刚才陆见良那家伙喊他啥了?

“啊,说起来沙发好像不需要吃饭,我今天早饭是不是做多了。”门外陆见良声音里都是笑。

楚惟提着自己枕头,杀气腾腾地就出去了。

早饭可以不吃,到也可以迟,但是有个人必须得要揍。

追着‘暴打’了顿陆见良后,楚惟感觉那种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找个地缝埋了心情彻底消失不见了,哼哼唧唧地洗漱完毕,楚惟终于是坐到了餐桌前开始吃东西。

吃着吃着,楚惟就觉得坐在对面的陆见良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是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难不成是自己打狠了?

但是这家伙是挨打熟练工了,跑得贼快,他刚才实际上一枕头都没有打到,最后气很了用投掷的才打到那家伙后背上。换了个房子就是这点不太好,整个空间变大了,某人逃跑的效率变得更高了。

这家伙明明没有看到怎么锻炼,为什么身体素质能这么好!楚惟思绪逐渐从这人哪里不对转向了愤恨。

不过没等楚惟思绪重新转了回来,没多久在吃完早餐,两人收拾餐具的时候,楚惟就知道是哪里不太对劲了。

陆见良脖颈偏后的位置有一处看起来就很不正常的红痕,看起来就像是发生过很激烈的那啥事情一样。

面对面看的时候看得不清楚,只有一小点痕迹显露,但是在后面看真的超级清楚。

完全记得自己喝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的楚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