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为什么?”

颜竟革睁睛醒来,作为一只犬类,面对全然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不是慌乱地到处乱蹿,而是垂涎地盯紧了他的饭盒,这说明,他是一只家养犬,对人类天然比较亲近。

这样的犬类怎会逃太远,当然这话不能说:“他胆小,晚上出去上个厕所都要人陪,你认为他能跑多远?”

三排长扫眼他在沙盘上划出的范围:“你圈的地儿也不小呀!”

“找树稀、树高的地方,有光,透气,他肯定窝在附近。”这是他观察大黄得出的结论。

动物和人一样,都不喜欢阴暗潮湿。

三排长:“不是说狂犬病畏光畏风吗?”

颜懿洋憋嘴:“找找不就知道了。”

营长若有所思,扭头对老王道:“拿刀把鸡杀了,跺开烤熟,大伙儿拿着进山找人。”

三排长笑道:“营长,不跟嫂子说一声吗?当心今晚回家,嫂子不让你上床。”一只下蛋的老母鸡,那就是一家人的营养保证。

营长抬腿给他一脚,斥道:“就你话多!”

怕一只鸡不够,韩连长偷偷回去,把自家的鸡抓来两只。

老王也贡献了一只。

下午进山找孩子时,遇到十来条蛇,也被大家拿来烤了。

颜懿洋穿行在大家中间,一边吃口他们随手塞来的蛇肉、鸡杂,一边教他们说狗语,“汪”怎么叫是吃饭的意思,叫几声、调儿怎么转是说回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