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东铮清楚,他和沐卉高考分数之所以这么高,那是懿洋抓题准。而今的学生,因为十年的耽误,对知识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学习委员要想做好,既要学习好,还要能帮同学解惑。如此,倒也不怪她心虚:“明天你去找班主任或是辅导员,跟他们说说咱家的情况,看能不能办走读,回来让懿洋和子瑜教你英语、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等。”
“能行吗?”沐卉一副不自信的样子,闷头把一杯酒饮下。
“你过目不忘,动手能力强,作物栽培学、作物育种学等,只要上课认真听,考试便是拿不了满分,也能拿八九十。”
“我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沐卉抬手给他满上,又给自己倒了杯。
颜东铮安慰着,不知不觉跟着喝了一杯又一杯。
沐卉看他俊脸通红,双眼迷离,咯咯笑了声,放下酒杯,轻轻抚上他的脸,身子前倾,慢慢靠近,吻了上去……
一夜荒唐,天刚蒙蒙亮,沐卉很没出息地偷偷溜了。
颜东铮撑着额头醒来,看着床上的狼藉,气得直咬牙,倒不是说不能接受,而是觉得这种事怎么能让女人先来。更何况,那女人竟压得他一晚上没翻身——太伤自尊了!
秧宝四肢舒展地醒来,撩起床帐朝窗户看了看,隔着厚厚的窗帘也瞅不出现在是何光景。
“妈妈——”
颜东铮一身水汽地从前院洗澡回来,听到叫声忙加快了脚步:“秧宝醒了。”
秧宝翻身爬起:“爸爸,妈妈呢?”
颜东铮脸一黑:“上学去了!”
说罢,帮她挽起了帐子。